我们在深沉的低声部,发出有南京白事一条龙4000253450力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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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11-08 10:21

头图为正在live现场的歌手田沅。


虎嗅注:过去一年,南京白事一条龙4000253450我们研究了一下少年感的表现形式,将这些了不起的灵魂分为了三类——

 

一是虽然因为不遵守丛林社会游戏规则,人生道路经历过坎坷风浪,但从不会面对逆境退缩,将梦想揉碎了下肚的“偏执狂”们。我们将其称为“抗打击乐手”。

 

二是与主流、追捧、热议背道而驰的年轻人,他们是传统文化的坚守者,也许他们的低语难以被大众的耳朵捕捉,却依旧在全力以赴寻找自己的声音。我们将其称为“低声部歌者”。

 

三是那些看似不着调,不喜欢走在既定的路上,不按常理出牌的年轻人。我们将其称为“跑调艺术家”。

 

为了能够给这些少年感灵魂以更好的舞台,我们联手腾讯音乐娱乐集团,做了一组名为《音为年轻》的视频访谈报道,将分三篇文章来推送,本文系列报道第三篇之低声部歌者篇。


在一部电影、综艺节目乃至MV的尾端,我们总能看见,长长一串的Staff名单,除非名单里有自己,否则通常不会细看,也不会在意。

 

在一场演出,乃至一台晚会上,摄像机角落中,也总有伴舞与合唱,在明星的流光之下,他们笑着跳着,却也只有亲朋好友会留心。

 

在幕后,在地下,有那么一些名为“低声部”的歌者,默默吟唱属于自己的旋律。他们离走红并不遥远——或许只是作品红人不红,或许曾经红过,或许刚刚熬出头,从地下走到地上。

 

重要的是,他们在追求名利的同时,将自己内心所重视的东西表达了出来,即便这些东西不那么讨大众喜欢,他们都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发出了有力的呐喊。


Yamy

 

在成为现在的“火箭少女”Yamy以前,这个原名郭颖,粉丝们亲切称为“郭老师”的女孩,安神殡仪4000253450曾经有一段非常艰苦的岁月。

 

最艰难的时光,可能就是刚毕业出来打工的时候。


“我大学是在中山读的,中山之后我就去了深圳,然后深圳消费很高。当时就是,在深圳的房价几乎是中山的2、3倍这样子。当时我是一个Dancer,也是练习生,还没有工资。那时要搬家,新住都要先交两个月房租,那时不好意思向家里拿钱,觉得没有面子。”


几个朋友也没钱,但他们每个人凑了几百给我,才交上房租。从那个时候开始,Yamy就一直在舞台上展现一种“酷”或者说“拽”的气场与魅力,与传统的女团偶像全然不同。

 

“我觉得女生也是可以非常的厉害,所以我也是用自己的态度和自己的行动去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舞台上的“花木兰”在私下里却与普通女孩无异,有少女心,喜欢猫咪,也喜欢穿裙子。但在表演时,Yamy就要展现自己对舞台的掌控力,让观众感受到她表达的态度。

 

为了更大的舞台,她决定北上北京做练习生。离广东的故乡遥远,父母当然不舍,也劝她做个公务员,稳定度日。但终究没有拦住一颗追梦的心。

 

学了一年多的Rap之后,她就登上了《中国有嘻哈》,并通过了90s的初选。热狗说,并不是她的Rap多么纯熟,而是在她身上看见了态度,以及她既非性感,也非清纯的那种独特气质。

 

不盲从,有态度,独一无二,Yamy把重新定义女团偶像的机会握在手里,绽放着光。


朱金泰

 

“有钱就挣,有酒就喝,这就是我年轻时的状态。”


那时的朱金泰不会想到,自己的未来,会和民乐扯上关系。作为一个一直接受西洋音乐体系教育的音乐人,从上大学开始,朱金泰就展现了自己的编曲天赋,接手了很多商业项目。

 

“音乐是对时间的采样,而西方音乐更重视怎么组合这个时间的采样。”

 

摇滚,爵士,古典,朱金泰吸取不同的采样思路,帮助他成为了在商业意义上成功的音乐人。他是《奇葩说》的音乐总监,而大量影视游戏中,也有他的作品相伴。

 

所以当他开始操刀民乐,其思路也绝不拘泥于古老僵化的形式主义。

 


 

一个偶然的机会,朱金泰看见了一些年轻民乐演奏者的表演。曲目依旧是传统的,但随着互联网一起长大的这些年轻人,其表演气场已经发生了变化。

 

“不仅仅市场认知的音乐在变化,我认知的音乐也在变化。我也在学习和成长,我也在改变。”

 

朱金泰说,他的民乐项目“一奏”,和传统民乐本质的区别是:好听。他将传统民乐中大量留白砍去,使乐曲更为紧凑。同时,他也力主去开发新的民乐乐器,以及与西洋乐器进行融合。

 

自信与开放,这是中华民族的期许,也应当是中国音乐的期许。

 

朱金泰对于民乐的改造当然遭到了传统民乐圈子的一些反对,他笑称,最早他开始“一奏”的时候,别人都当他是骗子。但随着第一张专辑的诞生,一个好听,能让年轻人也喜欢,并主要在互联网传播的民乐,正在把中国音乐中最重要的“韵”传承下去。

 

 田沅

 

“我觉得我曾经在做导演的时候希望审美可以传播一下,但是你会发现有的时候你对审美的认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赞同或者欣赏的。”

 

在今年《幻乐之城》节目中,田沅和白举纲一起做唱演节目。一个小细节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田沅就准备好了许多套颜色方案供白举纲来选择。而整个节目中,除了镜头和演唱,作为导演的她还利用“土特效”完成了许多创意展现。

 

“我特别不希望别人去定义我,因为我觉得现在这个时代给了我们很多的途径和方法去表达”

 

田沅当过乐队主唱、演员,在幕后写过书和剧本,也当了导演。在她看来,任何一种表达都是在与世界交换信息。她也曾经内向沉默,以及遇到批评的时候退缩,隐居幕后。但现在,她已经不再畏惧,重新走到台前。

 


 “我觉得中国人就是特别容易压抑自己,从小的教育就是要有礼貌,然后有什么喜怒哀乐要尽量去忍着,其实这个对身体特别的不好。”

 

田沅说自己现在如果情绪不好,会对着空气吼一声,来发泄情绪。而一些曾经厌恶的东西,她也逐渐去接触,以及沟通。

 

她回忆说,过去对“小资”这个词,在大家心中有些贬义,因为这个词后面带着一些拜金意味。但今天价值观变了,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的趋势更甚当年。

 

“价值观是这样的,这个大势改变它,我也不要去依附它,但是我接受这个东西。”

 

田沅说自己并不是特别有流量、变现的那种高音。但随着她接受主流,她沉郁的表达,也逐渐的走入了主流的视野之中。


不随主流的呐喊

 

"时代的艰苦使人对于日常生活中平凡的琐屑兴趣予以太大的重视,现实上很多的利益和为了这些利益而作的斗争,曾经过多地占据了精神上一切的能力和力量以及外在的手段,因而使得人们没有自由的心情去理会那较高的内心生活和较纯洁的精神活动,以致许多较优秀的人才都为这种艰苦环境所束缚,并且部分地被牺牲在里面。因为世界精神太忙碌于现实,所以它不能转向内心,回复到自身。”

 

——黑格尔在海德堡大学的任职演讲

 

热点和蹭热点,是这个世界的俗物,或者为了流量的利益,或者为了碎片化的娱乐。许多真正应该关注的人文议题:自我认同、身份定义以及艺术审美,却仿佛变得无关紧要。

 

而低声部歌者的可贵就在于,他们用自己的努力,换来了发出不俗呐喊的空间。他们的声音低沉,但是有力,并最终成为越来越多人的精神力量。

 

那便是低声部歌者梦想实现的时刻。